あさか

咸鱼审神者/长谷部沼绝赞溺水/KHR初代家族激推/手帐坑边缘
不码字 不产粮 就一白食的(被打

【刀剑乱舞】狭间

*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(恋爱要素微弱)

*电影观后产物,有沿用电影设定,与电影剧情无关

*私设,OOC有

*刀片预警










审神者突如其来接到来自时之政府的S级人物命令,内容竟是将一个年仅七岁的女童刺杀。

 

一个似乎与改变过去毫不相关甚至未能记入史册的人物,想必一定会在长远的时空中,如浪潮磨平石块棱角一般逐渐消逝、无影无踪,为何能够被时之政府列入绝密名单,这令她与她的本丸的刀剑们百思不解。

 

无论如何,只要将其修正即为完成任务——事与愿违,当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功亏一篑之时,他们才意识到严重性。

 

无法从过去解决,时空的异数必定连接向未来。

 

正当他们努力一步一步接近真相,而此时,两方歌声重叠——

“朦胧中火舞之萤啊,铭记最终之时,化作夜中无数闪光......”

 

审神者停下哼着的小调,将身影没入夜色,心中不安难平。

她叹了口气转身,却不料差点撞上那振华美太刀。

 

“这么晚了......”

还未等审神者继续说下去,三日月宗近反倒打断了她的话。

 

“主上可否,陪我这老爷爷喝上一杯茶?”

 

她促狭抬头,一瞬间的对视后慌忙移开了视线。

“......改天吧。今日这既没月亮又无景色的,着实不适合品茶。”

 

三日月宗近望着审神者仓皇而逃的背影,嘴边挂起的微笑荡然无存。

 

新月隐没于阴霾。

 

 

 

她睁眼时,则是在一间陌生的和室,脸侧缠着厚重的布绷带的部位隐隐作痛。

 

窗外一望无际的竹林,她本能地慌张了起来,林中传来不知名的箫声,如镇魂曲般安抚了她的情绪。

 

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几个不能被称生物的庞然大物,虽已是俯首称臣的模样,她还是被吓得退到了身后的墙壁。

 

为首的太刀溯行军被狠狠一锤,“这位大人还只是孩童,不要做出出格的举动!”

 

“唐突的出现令您受到惊吓,我等感到十分抱歉——不过,请您跟着我们走,我们不会伤害到您。”

 

 

 

第一部队出阵归来,似是带回了好消息。

 

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近了任务的目标,虽然最终还是没有成功。

 

“——不过,这一次,我们的刀刃总算是更进了一步......”

 

“在最后关头,划到了她的脸颊。”

 

“实在是非常抱歉,未能完成任务。”

 

她看了眼帘前垂首正坐的长谷部等刃,摆摆手让第一部队先行归还休整。

 

唯有一直端坐于不远处角落的三日月宗近迟迟没有起身。

 

审神者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,虽然仅是一瞬间的事,且至少还隔着薄纱帐子,她自认为应该不会被察觉。

 

“那么——不知上次所说品茶一事还作数否,主上。今日,恰好从莺丸那里得到了上好的煎茶.......”

 

“今、今天......有些......不太行。”

她突然大声打断,突兀的声音在静寂中逐渐扩大沉沦。

 

她为自己的失礼的举动感到自责,于是便咬咬唇保持缄默。

 

“小姑娘有什么烦恼的话,不妨来找我谈谈心。”

 

三日月抬首似是想要与帘中之人对视,敛下眸中徜徉着担忧沉重,再抬首时,又是一如既往的深沉而包容。

 

“谈心什么的......现在不合适吧。毕竟这个任务拖得太久了.....论谁都不会开心。”

 

“哈哈哈,主上是于心不忍吗,毕竟对方还是个孩子。”

 
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我中心,自作主张地就把话题延续了下去,审神者如此想道。不过这也令她心中的负担稍稍减轻了些。

 

“是又如何。但是,她是历史中的异数,结果还不是必须要被修正。”

 

必须抹杀掉她的存在。

 

必须下定决心。

 

“这是必然的结果。”

她握紧双拳,衣摆被攥起沟壑褶皱。

 

“三日月宗近,帮我向第一部队带下命令——下一次出阵定于一星期后,我将与第一部队一同出阵,目标——确保任务百分百成功。”

 

 

 

审神者一边安抚着由于自己亲自出阵快要炸毛了的长谷部,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不断浮现。

 

再这样下去的话,整个历史都会被篡改。

 

她极力压抑下混淆自己情感的不知名的声响,集中精力感知周围溯行军的气息。

 

不知何时,审神者与身边的刀剑被溯行军冲散。或是说,她是在被引诱着前往某个地方。

 

由于没有了阻碍,她轻轻松松转过一个又一个弯,进入了最中心的和室。

 

拉开纸门,被一众溯行军包围着的则是她的任务目标——

审神者运起全身的灵力,敌人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,在一瞬之后便化作灰烬。她扶住了由于失去倚靠而失力倒下的女孩。

 

奇迹般的,女孩并没有显露出过多的恐惧。

 

她轻吟起旋律,在静谧得只剩下火焰灼烧纷纷然然的噼啪声中格外清亮。

 

“别怕,我会在这里,在这里一直陪着你。”

和室内升腾起的炙热光华映照出两人的身影。室内被映染得通红,昭示着这间房屋也会在不久后化作尘埃。

 

“...我可以知道姐姐是谁吗?”

 

她沉默了良久。

 

直到怀中的女孩闭上了双眼。

 

“我是……”

 

“我就是你啊、未来的你。”

嗫嚅被吞噬在熊熊火焰中,分不清是又一隔间的殒灭还是她的叹息。

 

审神者收起手中以灵力化成的刀刃。

 

紧闭的垂帘前,还是那一振华美的天下之刃。包裹在手甲中传送用的水晶球透过指尖缝隙射出白光。

 

“任务已经完成了,赶紧回本丸吧。三日月。”

 

“哈哈哈...您说笑了。”他不紧不慢撑地正坐下。

“没有主上的地方,怎能称之为本丸?”

 

帘子后朦胧透出的身影颤了颤,继而上前缓缓拉起了面前的屏障。

 

审神者一袭白衣,如同丧服一般。

 

她轻笑道。

 

“必须有人来打破这个僵局。不然大家都是在做无用功对吧。”

 

她抬手撩拨起垂坠在脸颊边的乌黑发丝。

 

新月泛起波澜。

 

于深邃深蓝眼眸中倒映出的是,经历数次结痂后留下的永远消除不掉的痕迹。

 

“所以...如果我能接受这命运的话......”

她别过头去,耳侧的长发顺势落下,遮挡住伤疤。

 

“好了……这下知道了吧。赶紧回去——会有新的人——比我更能称之为审神者的人,来接替这个本丸。”

 

面前正坐着的三日月一言不发,将水晶球纳入囊中。

 

他收紧了布袋抽绳,将其放于一边。

 

“你...?!”

 

她在惊呼出声的同时,近乎扑上去般的想要夺过那布袋,却被那双手禁锢住而动弹不得。

 

“你在做什么?!任务完成后就会被强制遣返,如果错过了这个时机的话——”

 

她抬眼咄咄逼向与她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眸,无言半晌,才放弃般垂首,轻轻一动便挣脱了手甲的束缚。

 

“明明是个男人,手却如此冰冷。”

饶是隔着手甲都能感受到的刺骨的冷峭。

 

“主上是否忘记了,我等本就是刀剑。”

承载千年的兴起与沉沦,泠冽刀锋不朽至今。

 

“但至少现在,你是人。”

她没看见他眸中涌动着的暗流。

“稍稍陪我说些话吧,那些平时没有说出口的。”

 

“哈哈哈,甚好甚好。虽然这光景,似乎也不适合谈心呐。”

 

“您还真是绝情呐。”

将我等置于这人与物的狭间。

 

“绝情的不是我,而是历史——我们必须守护的东西。”

将我置于生死的狭间。

 

“嘛、嘛。不论怎样,温暖了便好。”

 

“在那样长久的时间洪流中,反倒是不记得些什么了。只不过在成为‘人’的如萤火般短暂时光里......偏偏留下了念想。”

 

“我想,我们不会再见了吧。三日月。”

她被纳入宽大华贵狩衣之中,极力拼凑出的笑容也在泪水决堤的瞬间崩塌。

“真正到告别的时候,我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决绝啊。”

 

她的手穿过狩衣袖摆,不偏不倚握住了已然透出耀眼光芒的水晶球,如新月般的纹样映入她的眼中。

 

 

 

 




 

“三日月宗近,只今无事归还。”

 

于他面前的,是端坐于广间的审神者。

 

“三日月偶尔也能跟我聊聊自己的事情就好了——我也特别想知道这座本丸的前任审神者是怎样的人呢。”

 

“哈哈哈,前任审神者吗——”

 

他眯着眼望向远处——那是在他失去主人的那日,新燕衔来的一枝枯梅,如今已是开遍满坡。

 

“七岁的女孩子成为审神者,那可真是了不得呢。”

 



评论

热度(13)